2023年6月18日 星期日

楊紹謙〈我參與了一場精采的比賽〉

燈光灑下的那瞬,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的舞台,但附帶的是興奮抑或是膽怯,又是另一則故事了。

(作者修改:燈光灑下的那瞬,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的舞台,但隨之而來的是興奮抑或是膽怯,又是另一則故事了。)

那是個說熱也不熱的夏天,我仍依稀記得,不知是幾年前的童稚的我還在鋼琴前和他培養感情——是好的不得了。一切的準備都是為了幾個禮拜後的比賽,對那時的我肯定是件大事。就這樣晃晃悠悠的每天栽在琴房裡,琴彈著彈著就到了比賽那天。

(那是個說熱也不熱的夏天,我仍依稀記得,不知是幾年前的童稚的我還在鋼琴前和他培養感情——是好的不得了。那一切的準備都是為了幾個禮拜後的比賽,對那時的我肯定是件大事。就這樣晃晃悠悠的每天栽在琴房裡,琴彈著彈著就到了比賽那天。)

當天晴空萬里,還有幾朵倔強的雲在我跑進賽場前都不肯對我祝福幾句。參賽者⋯⋯,不,競爭者們個個穿得正式,西裝的西裝、洋裝的洋裝,我也不例外,若以現在的角度看一群九、十歲的小朋友穿那些還真是可愛。人群裡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樣,戰戰兢兢的,能保持從容的人絕對佔少數,緊張總是難免的罷!

(當天晴空萬里,天藍地好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,還有幾朵倔強的雲在我跑進賽場前都不肯對我祝福幾句。參賽者⋯⋯,不,競爭者們個個穿得正式,西裝的西裝、洋裝的洋裝,我也不例外,若以現在的角度看一群九、十歲的小朋友穿那些還真是可愛。人群裡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樣,戰戰兢兢的,能保持從容的人絕對佔少數,緊張總是難免的罷!)

很快,比賽開始了,樂聲悠揚,輕輕拂過在場所有人的心弦。撇開年紀的問題不說,他們真的很厲害,我被狠狠地震懾住了,當然也一面開始擔憂自己不久後是否能好好發揮。隨掌聲如雷地響,她的演奏結束了,華麗的身姿一下子就晃下了舞台,緊隨其後的,是我表演的開端⋯⋯。

(很快,比賽開始了,樂聲悠揚,像要把所有人的心弦都拂過一般優雅。撇開年紀的問題不說,他們真的很厲害,我被狠狠地震懾住了,當然也一面開始擔憂自己不久後是否能好好發揮。隨掌聲如雷地響,她的演奏結束了,華麗的身姿一下子就從舞台消失,緊隨其後的,是我表演的開端⋯⋯。)

怯怜怜地行過禮,又坐在琴前,先前試過的琴在此刻變得格外陌生,有那麼一瞬,甚至忘了黑白鍵的分別。不過神奇的是,手自顧自地彈了起來,音符自弦中跳出,旖旎描出動人的旋律。世界靜止了,只有我一個人的演奏,我看不見琴以外的任何東西,僅痴痴地醉在自己的聲音裡。

(怯怜怜地行過禮,又坐在琴前,先前試過的琴在此刻變得格外陌生,有那麼一瞬,我把指法全忘了。不過神奇的是,手自顧自地彈了起來,音符自弦中跳出,旖旎描出動人的旋律。世界靜止了,只有我一個人的演奏在自己的空間迴盪,琴佔據了我整個視野,那譜出的浪漫讓我深深沉醉。)

走出賽場的時候,落日堅持著在夜幕降臨前給我最後一份鼓勵,我則以淡淡一抹微笑回應之。眼神空洞的我彷彿仍陷在剛剛的悦音裡,無法自拔。

(走出賽場的時候,瞥見那落日堅持著在夜幕降臨前給我最後一份鼓勵,我則以淡淡一抹微笑回應之。眼神空洞的我彷彿仍陷在剛剛的悦音裡,無法自拔。)

幾年後的今天,那琴仍默默地立在那,有時那思念仍硬拖著我去和他敘敘舊,但他的話語卻似乎沒了我回憶中的那樣燦爛⋯⋯。

我懷念著,那說熱也不熱的夏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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