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年2月12日 星期日

劉子睿〈記憶中的⋯⋯〉

〈記憶中的酸甜〉

「哇!桑椹!」幾週前,外婆買來兩盒桑椹。它們一顆顆黑的耀眼,我揀出一顆飽滿的仔細品嚐,那酸甜的滋味讓我彷彿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……。

猶記兒時,從家旁的小巷繞過去,有許多間年久失修的鐵皮屋和一大片掉漆的圍籬,圍籬邊有翠綠、欣欣向榮的桑椹樹。那兒是我和童年玩伴的秘密基地,我們總在樹下追逐、遊戲訴說許多童年的秘密,採過桑葉餵蠶寶寶呢!而令我最難忘的,便是夏季時的「摘桑椹比賽」。彼時盛夏,樹上結滿了纍纍的桑椹,從米黃、淡綠、朱紅、深紫,到成熟時光耀的黑,一顆顆掛在枝頭,十分誘人,彷若寶石。朋友們定,誰在限定時間內摘的桑椹最多、最成熟,就贏得比賽。但由於我的速度比不上其他人,又總對桑椹的成熟度挑三揀四,比賽時往往在數量上敬陪末座。即便如此,我們依舊玩得不亦樂乎,歡笑聲在夏天的微風中擴散……。

猶記兒時,從家旁的小巷繞過去,有無數間年久失修的鐵皮屋和掉漆的圍籬,圍籬邊有顆翠綠、欣欣向榮的桑椹樹。那兒是我和童年玩伴的秘密基地,我們總在樹下追逐、遊戲、訴說秘密,甚至還採過桑葉餵蠶寶寶呢!而令我最難忘的,便是夏季時的「摘桑椹比賽」。樹上結滿了纍纍的桑椹,從米黃、淡綠、朱紅、深紫,到成熟時光耀的黑,一顆顆掛在枝頭,十分誘人。朋友們規定,誰在限定時間內摘的桑椹最多、最成熟,就贏得比賽。但由於我的速度比不上其他人,又總對桑椹的成熟度挑三揀四,比賽時往往在數量上敬陪末座。即便如此,我們依舊玩得不亦樂乎,歡笑聲在夏天的微風中擴散……。

玩累了回到家,我將滿是歡笑卻不能算是多的桑椹捧在手心,吵著要外婆煮果醬。外婆慈祥地笑著,將那些桑椹和買來的一起清洗,接著開始熬製果醬。果醬冒泡、變得濃稠,便加入檸檬汁和砂糖增加風味層次,放涼後可以直接享用,也能搭配麵包,我還曾調皮地加入牛奶,結成塊狀的樣子也令我印象深刻呢!

玩累了回到家,我將寥寥無幾的桑椹捧在手心,吵著要外婆煮果醬。外婆慈祥地笑著,將那些桑椹和買來的一起清洗,接著開始熬製果醬。果醬冒泡、變得濃稠,便加入檸檬汁和砂糖增加風味層次,放涼後可以直接享用,也能搭配麵包,我還曾調皮地加入牛奶,結成塊狀的樣子也令我印象深刻呢!

吃了一年又一年的桑椹果醬,我升上了小學高年級,因為課業繁重,越來越少和玩伴們與桑椹樹相處。那年,我遷到新居,臨走前繞去和桑椹樹道別。它在微風中輕輕揮手,我突然有些不捨,說:「我會回來看你的。」後來,在忙碌的生活中,它漸漸被我淡忘,直至去年暑假,我才想起這個童年同伴,想探望它。一下車我被眼前的景象懾住──高樓大廈林立,我衝進巷子裡,卻發現鐵皮屋也成了水泥大樓,桑椹樹已不復存,只有拆了一半的老圍籬,訴說著都更的無奈……。

每逢夏天,我總會享用桑椹,細細品嚐,只因我想重溫記憶中美好的酸甜,那個回不來的無憂童年…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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